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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斯勒呆呆地看着图纸,又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埃布尔。耳朵刚刚听见的话语,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,还有赵毅那张略带羞涩的年轻面孔。。。。。。一副副混乱的场景,在脑子里飞旋搅扰、重叠,被无形巨手撕裂粉碎,又被某种奇怪的力量重新拼接,形成一张支离破碎,充斥着无数混乱与肮脏,释放出强烈欲望和诱惑的诡异图画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疯了?”
瓦斯勒摇着头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,你不能这样做。这属于那个孩子。。。。。。不,埃布尔,你一定是在开玩笑,一定是在试探我。对吗?老实说这并不好笑。你,你,你应该收回刚才的那些话。不。。。。。。我们不能这样做。不能————”
“呵呵!为什么不呢?”
埃布尔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。他望向瓦斯勒的目光中,带有一丝惊讶,也有淡淡的赞许,以及显而易见的嘲讽:“你在多变向引擎的研究方面,整整花费了近三十年的时间。而我,足足耗费了五十四年。那不是五十四个小时,也不是五十四天。这几乎相当于某些人的一生。我们放弃了太多的东西。妻子、儿女、家庭。。。。。。没有任何娱乐,除了那些熟背于心的零部件和线路,我们的大脑再也装不下任何额外的存在物。我们花费了其他人难以想象的精力和心血,付出了青春、爱情,甚至是人生的全部。可是。。。。。。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,没有————”
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而沉重,仿佛哮喘病人发作时候从咽喉深处迸发出来的哑音:“难道。。。。。。你不觉得,我们应该收回点儿什么吗?我们付出了整个人生,而他却只有十八岁。这。。。。。。这不公平————”
埃布尔的话,像重锤一样狠狠击打着瓦斯勒的心脏。他觉得自己正夹杂于正义与邪恶的交界处,两者之间没有深如天堑的巨大沟壑,只有一条细如发丝,难以辨清,却实际存在的缝隙。
“说服那个孩子应该并不困难。”
埃布尔的声音如同恶魔般低沉:“他需要两名导师的指引,需要得到我们的帮助。正如你之前说过的那样————这是一份具有科技革命意义的图纸,作为共同研究者,应该同时签署我们三个人的名字。”